月有独酌,云有思念
当欧洲笼罩在黑暗的宗教恐怖的时候,东方文明正走向大唐的日中,中国没有全国范围的宗教,我们崇尚佛教,但佛教却没有选择我们,我们礼拜耶稣,但上帝却并不钟情东土,原因是中国人不关心来世,更看重眼前,很多时候中国永恒的观念就是繁衍,修养生息,传宗接代,而不是个人的永存,这正是农业文明的馈赠,我们的祖先种植庄家是用来收谷物,而不是希望谷物永远不要枯死,秋天一到,一代谷物都会枯死,但人们并不伤心,因为先民知道,传承的是手中的种子,而对于中国来说,则是心中的文化!西方则正好相反,多推崇个人主义,举一个例子,美国迪斯尼的动画冰河世纪中,猛犸象就是个人英雄主义的代表,英雄(先行者)往往被神话,在这方面中国和西方是一样的,但是西方是有目地,有系统的神话,中国则是实用的神话,何谓有系统有目的?西方神话有浓厚的政治色彩,并有规范的祭祀程序,场所(比如教堂),统治者利用宗教来统治,宗教利用统治者来获取利益,这本无可厚非,祭祀的最原始意义和朝贡是一样的,对象从部族的首领一点点过度成心中的神,这是一个思维渲染的过程,他的有利一面是让我们找到了心灵的安慰,永不孤单,这是先民生存勇气来源之一,这对西方人来说太重要了,海洋文明高效率,高风险,所为高效率是西方人在不断努力改变现状,因为海洋文明最缺少的就是安定,于是西方人在高压力下,自然提高了生产力技术水平,他们的动力和安慰是离不开宗教的暗示的!但他的有害一面则是西方宗教过于强势,导致人们思维钝化,教规过于严格,扼杀了人们的思想,任何东西过于繁琐往往会适得其反(中国清末封建礼教发展到太复杂臃肿的程度,于是清亡,封建专制结束),一个东西虽然简陋,但却包含着会达到完善的暗示,它允许出错,她喜欢例外,这恰恰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。
再把眼光投向东方沃土,何为实用?种地有土地公,过年有灶王爷,都和生产生活结伴而行,每个行业,节日基本都有神仙,在西游记中,土地公管理的土地是有范围的,全国有数不尽的神仙,皇帝,炎帝就更不用说了,但是鲁班,孔子,墨子等却不是神仙,中国有一个现象很发人深思,那就是圣人,仙,侠,神的并存体系,首先圣人顾名思义是人之胜者,但往往都是隐士高人,不是君王,政治的权力离他们很远,可是在西方圣人往往是首领,是领导人们抗争的英雄,是天神的后裔,抑或就是被贬谪在人间的天神,所以西方并不存在圣人体系。再说侠,中国武侠故事家喻户晓,从水浒传到金庸传奇,虽然时间变了,但侠的精神一直是中国人所向往的境界,侠是中国人独特的气质,他以天地为家,踏遍九州,真正演绎了中国式的冒险,西方也多有冒险故事,但不同的是西方历险有很浓的个人色彩,往往彰显的是个体与自然的抗衡(比如老人与海,海盗宝藏),但中国侠的探险确是在你我之间展开,侠在中国起的是纽带的作用,把一个个主角拉上舞台,大家一起演绎了侠的传奇。
中国古代游记很盛行,就是在今天,旅行中的文字也透着独有的清香,她的精髓在于邂逅未知的欣喜,其中的主角就是勾画万里炊烟,千里人家的普通人,纽带就是游侠的精神,当然重要的不是古代是否真正存在侠者,抑或只是美好的假想,重要的是精神二字留给我们的思念,所以旅行者是我们每个人都应有的职业。
有的人说热衷比较东西方是认识上的幼稚,有的人说是思想上的深刻,总之比较不是目的,说明也不是结果,东方缱绻旖旎,西方素雅大方,各有其独到之处,天下参差不同即是最真实的世界。
月有独酌,云有思念,让我们感受这世界的魅力吧。